程虹皱眉的说:「问我?你们几个小偷大白天就跑到我家来偷东西,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!」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我看这个情形好像很复杂,为了怕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,程虹就先被小灵和梅兰给定罪了,所以我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:「请问一下,是不是你向赵萍下蛊的?」为了怕激怒对方,我还特地用了「请」这个字。 果然,程虹一听到「蛊」这个字,眼神一阵闪烁,口中也结结巴巴的说:「你…你在说些什么啊?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!」 梅兰看着程虹,又用鼻子轻嗅一下,最后冷冷的看着她说:「你最好别骗我,你身上不但有蛊虫的味道,甚至身体也中了蛊毒吧。」 梅兰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,程虹双腿一软当场跪倒在地,她满脸惊恐的说:「你…你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?」于是我们赶紧跟她表明了身份。 当程虹知道眼前的这两个美少女,都是这类灵异事件的大行家后,立刻痛哭失声的说:「救…救救我,这些事不是我想这么做的,是有人逼我这么做的……。」 为了取信于我们,她忽然脱掉上衣,露出她赤裸的上半身。可是只见她胸部以下的皮肤,竟长满了无数烂疮和小瘤,就像是月球表面被撒上一层腐肉,叫人看了就感到触目惊心。 梅兰看了不禁皱眉的说:「这……这是蛤蟆蛊啊!中了这种蛊的人,身体皮肤会逐渐溃烂,最后感染到内脏的话,就无药可救了。」 程虹哭着说:「一个多月前,我的身上莫名其妙的长出这些东西,不管看了多少医生都没办法治疗。后来我收到一封奇怪的信,信上说我是被人下蛊了,如果我还想活命的话,就要先下手为强,先将对方给咒死。然后那封信中还教我怎么样养蛊下蛊的方法,真的…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,是…是对方先逼我的……!」 「那个向你下蛊的人是谁?」小灵逼问的说。 「是…是赵萍。」程虹恨恨的说。 程虹的话让我们听了感到满脸惊讶,原来这个案件这么复杂,更没想到说,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赵萍她自己。可是如果赵萍是下蛊的人,那她自己又怎么会解不开金蚕蛊的毒呢?而且那个写信教唆程虹下蛊的人,又会是谁呢? 梅兰皱眉的说:「果然不错!当初我在赵萍家的时候,就感到有蛊虫的踪影了,那时我还以为是赵萍身上中的蛊毒呢,现在仔细想一想,我好像是看漏了……。」 程虹跪在梅兰身边,痛哭的说:「求…求求你,帮帮我,自从我向赵萍下蛊之后,我的情形一点都没好转,而且反而更加严重……。」 梅兰用责备的眼光说:「这也难怪了,像你这种没有经验的外行人,如果贸然就驱使蛊虫的话,那很容易就反遭其害的。」梅兰虽是这样说话,但还是答应会帮程虹的忙,只是她要程虹发誓,以后不可以再施蛊害人。 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离奇,我们立刻又匆匆奔回赵萍的住家搜查,只是当我们回去的时候,赵萍她们却已经不在家。我们问了梦霞的结果是说,她们临时到南部出外景去了,要过好几天才会回来。虽然我们心中充满了疑惑,但当事人不在的话,那也是急躁不得,看来这一切还是只有先耐心的等待。 然而奇怪的是,过了几天之后,到了赵萍她们应该回来的时间时,她们却依旧毫无讯息,梦霞查询节目单位的结果却说,她们前天就已经回去了啊。 我和小灵她们两人推敲的结论,不禁觉得赵萍会不会是因为东窗事发,所以心虚的躲起来了。不过如果她身上的以蛊咒蛊之术没有解开的话,只要过了四十九天的期限,那她最终也是难逃一死,于是我们只好又将线索转到程虹身上。 自从上次程虹向我们坦白之后,梅兰就帮她解除了身上的蛤蟆蛊毒,可是因为之前她所施的咒力已经生效,所以金蚕就算没有主人的命令,也会继续蚕食赵萍的身体,这也是我们急着寻找赵萍的原因。 当我们来到了程虹的住家附近时,恰巧发现有一大堆人正驻足在她家楼下张望,我们也好奇的抬起头来,只见程虹竟然坐在阳台上面,好像随时会跳下来的样子。 我们吓了一跳赶紧冲上楼去,想要阻止她的自杀举动,可是程虹却几乎不认得我们,而且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说:「黄樱!……黄樱!是…是我们的错……是我们对不起你……是我们对不起你…。」她的手上抓满了扯下的头发,嘴角泛着白沫,看起来好像疯了一样。 梅兰看了她的样子,非常惊讶的说:「她是中了失心蛊,要快点把她拉下来治疗,要不然蛊毒冲脑的话,就算救活了也会变成白癡!」 因为程虹所在的地方非常危险,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失足坠楼,于是小灵立刻催动咒语,将程虹的身体给定住,然后叫我去把她给抱下来。 但当我跑到阳台抱下程虹的时候,一撇眼间,竟看到一个类似惠倾的身影在楼下观望,她手指指着程虹,口中不知在说些什么。 我将这个情形告诉梅兰,梅兰马上着急的说:「这种失心蛊的操纵范围,会因人因道行深浅而异,她可能就是对程虹施咒的人,你快下去拦住她!」 结果才刚刚跑上楼来,我又只好气喘喘的狂奔下去,惠倾一看到我的影子,立刻匆匆忙忙的转身逃跑,我也立刻拔腿追上。虽然她的脚程很快,但我也不徨多让,说起逃跑的速度我可是很有自信,连杜长青的殭尸大军都拦不住我。 不过就在我快要追上她的时候,惠倾却突然转过身来,用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并拢往我身上一指,刹那间我只感到天旋地转,接着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。 Ⅴ 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我醒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躺程虹的家中。小灵和梅兰靠在我的身边,脸上都是担心的表情。 「我…我是怎么了?」我好奇的说。 「嘘!不要乱动,你中了蛊毒,我正在帮你治疗。」梅兰在我身上插上几根金色的小针,又拿出一个小小的香炉烧着一股浓郁的怪香,接又用着手指在我身上乱画,口中喃喃念着咒语。 于是过了一会儿,我只觉得全身一阵发痒,那股搔痒的感觉由外而内,慢慢的集中到腹部。接着好像有一个东西,拼命想从喉咙里头爬出来,让我觉得不吐不快。我感到一阵噁心的感觉之后,马上就捧着肚子大吐特吐。 就在我吐出一些秽物之后,从那些半消化的胃糜当中,竟赫然看到有几只绿色的小虫在那缓缓蠕动,它们的生命力非常旺盛,就算在强烈的胃酸当中,仍是毫不在乎的随意爬行。 梅兰用细细的金针将它们挑起,将它们封在一个透明的试管里头,上面又贴上一张黄色的符咒。那几只绿色的小虫好像想要逃跑,拼命的往盖口猛顶,它们的力气很大,震动的试管不停摇晃却都徒劳无功。 梅兰呼出一口气,脸上总算放松的说:「好了!你现在已经没事了,那个女人好狠啊,她是真的想要至你于死地,竟然一次就用了三根指头……。」 梅兰解释的说,放蛊的人施法时,是按其所出的指头来决定其威力的,如果是一、二指的话,尚属易治,三指则是难治,如果用到四指的话,则对方必死无疑。只是经过这么长久的岁月之后,世上已经少有人能够医治二指以上的蛊毒,幸好梅兰是这种蛊术的大行家,而且又是立刻医治,不然的话,不出三天我就要去见阎王了。 小灵很生气的看着我说:「你真是没用!叫你追个人都追不到,竟然还被人给下蛊。」 我苦笑的说:「不要生气嘛,谁知道惠卿会突然向我下手。对了!程虹呢?她没事吧。」 梅兰点点头笑说:「她已经没事了,有我在的话,她想死都很难呢!」 我看了程虹一眼,只见她半躺在床上发愣,脸上满是抓痕,头发也因为乱扯的关系,导致头皮稀稀落落的血肉模糊,原本美丽的偶像明星,竟变成一个半秃头的丑八怪。 小灵冷冷的望着她,眼中丝毫没有同情语气的说:「看来!你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老实的对我们说吧……。」 「这真是报应啊!」程虹淒惨的笑了笑,然后缓缓的说:「其实…黄樱不是意外被烧死的,是…是我和赵萍联手害死的……。」 「为什么你们要害她?」我惊讶的说。 「哪有为什么,还不都是因为忌妒。」程虹苦笑的说:「我和赵萍一直都很忌妒黄樱抢了我们的风采,那时又听说公司打算要放弃我们,想要专心的捧红黄樱。我和赵萍听到风声之后,都很怕会这样就被公司给牺牲了。刚好那时我们在拍一部偶像剧,里头有一场戏是黄樱必须从着火的屋子当中逃出来,我和赵萍却偷偷地把门给反锁,结果黄樱逃不出来,就这样活生生的被火给烧死了…。」 我听了之后不禁摇头叹息,这真是天道循环啊,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,她们两个因为忌妒所以害死了同伴,接着又因为忌妒导致互相残杀,现在会有这样的结果,不知要说是天理的报应还是人为的报复。不过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以后大概也没办法上电视了。 梅兰沈思的想着,忽然好奇的问说:「那…惠卿跟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呢?」 程虹摇摇头说:「我不知道?助理人员通常是公司指派的,这件事要问梦霞才清楚。」于是我们立刻又风尘仆仆的赶去找梦霞。 梦霞给我们的答覆是说,惠卿是黄樱以前的歌迷,而且私下跟她也非常要好。当她听到黄樱的死讯之后,就希望能到公司帮忙,担任赵萍或是程虹的助理。梦霞有感于惠卿的热诚,就实现了她的愿望,让她担任赵萍的助理。 小灵疑惑的说:「这个惠卿是什么来历?」 梦霞说:「我也不是非常清楚,不过听说她的父亲在大陆做生意,母亲好像是云、贵一带的原住民。」 她这样解释之后,事情的真相大概都明朗了,惠卿一定是因为和梅兰一样,身上流有苗族的血统,刚好又从族里学到了咒蛊之术,所以才有办法对赵萍和程虹下蛊。可是她现在和赵萍一起失踪了,这还真不知要从何找起。 梅兰微笑的说:「这个事情很简单,蛊虫如果无法伤人的话,就会反噬其主,我们只要顺着蛊虫的踪迹就可以找到了。」 她拿出之前封住的玻璃试管,稍微打开一条细缝,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线香在外头熏着。那些绿色的小虫一闻到线香的味道,身体都非常痛苦的颤动着,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。这时梅兰马上打开封口放出这些小虫,那些虫子一看到出口,立刻争先恐后的飞了出去。 我们赶紧追在后头不敢跟漏了,那些绿色的小虫不停的飞着,而且越飞越远,不过因为它们身上有线香的味道,所以梅兰仔细一闻就知道它们的行踪。它们飞了一会儿,最后飞到市区一家老旧旅馆的窗户里头。 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,她们俩人竟然会藏在这里,这种大隐隐于市的上策,也多亏惠卿她想的出来。 我们进了那间老旧的旅馆,佯装要开房间,而且还特地选在惠卿她们隔壁的房间。旅馆的老板满脸佩服的看着我说:「少年哎,你很了不起喔,一次把到两个这么漂亮的妹妹,是不是想玩三人行啊?」 「对啊!你怎么知道。」我开玩笑的左右搂着小灵和梅兰,手掌趁机在在她们柔软的胸脯上搓揉,她们脸上一阵惊讶,同时羞红着脸怒视着我。可是等到进了房间之后,她们却同时踹了我一脚报复。 我们隔着薄薄的墙壁,仔细的探听隔壁的动静,刚好听到赵萍正在苦苦哀求的说:「求…求求你,放了我吧,我会去向警察自首,承认是我害死黄樱的……。」 可是惠卿却冷冷的说:「放了你,哪有那么容易!我曾经在黄樱的灵前发过誓,要让你和程虹尝尽生不如死的痛苦,你是这件事的主谋,我更不会让你死的轻松!」 「看来她们两个果然是躲在这里了。」我们立刻悄悄的潜到她们的房间外,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。 「什么人!」惠卿大声的说。 「我们是警察,来临捡的!」我佯装的说。 可是里头一阵混乱,却毫无开门的动静,结果我情急之下,只好一脚踹去,但那道门非常坚固,只痛的我抱着脚踝四处乱跳。 「没用的东西,给我让开!」小灵使出了美少女的夺命飞腿,轻易的就把门给踹开。 我们冲进里头,只见赵萍被五花大绑的坐在椅子上,她的脸孔非常苍老,才二十多岁的人却像个五十多岁的欧巴桑,而且一头黑发也变得灰白枯燥,看样子她体内的元气快要被金蚕给吸食殆尽了。 惠卿看到我们,脸上非常惊讶,她摆出戒备的姿势说:「不要过来!不然我立刻就要了赵萍的命。」她用四根指头指着赵萍,只要一催动咒力的话,赵萍绝对必死无疑。 「别做傻事了!」小灵劝告的说:「她们所犯的罪自然会有法律来制裁她们,你又何苦这样糟蹋自己呢,再说她们自己所造的业,已经在冥冥之中有所定数,你别加深自己的恶业了。」 「就是啊!」梅兰也劝告的说:「我看你的样子,应该也是我族里的人吧,我以公主的身分命令你,不要再制造杀业了。」 我觉得自己好像也应该说些什么,于是我也赶紧说:「对啊,放下屠刀立地成佛,耶稣基督或是阿拉真神都会饶恕你的……。」我话还没说完,场中的众人都白了我一眼。 「你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!」小灵和梅兰同时踢了我一脚,痛的我哇哇大叫。 惠卿一脸苦笑的说:「来不及了,我曾经在黄樱的灵前发过誓,如果报不了仇的话,我就会去死,为了遵守这个诺言,我甚至还在自己的身体中下了咒蛊。」 梅兰听了脸色大变的说:「你……你这又是何苦呢?」 通常这种对于誓言的咒蛊,是苗人之间为了信守承诺所特地设下的,为的是要遵守彼此之间的约誓,但是一般来说都是下在别人身上,可是惠卿竟然下在自己身上,可见对于这个誓言有多么重视。 「你们快点离开,不然我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!」惠卿打开放在一旁的行李箱,只见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,却放了一个血淋淋的狗头。她掐着手印念起咒语,那个狗头竟突然张开双眼,而且嘶牙咧嘴的慢慢浮到空中。 「小心!是犬神蛊」梅兰警告的说。 这种作为驱使用的使役蛊尸,据说是先将一条狗埋在土里只露出头部,然后不给它喂食,但每天将食物放置在它的前面,让它只能看不能吃。连续七天以后,这条狗累积了强大的慾念和恨意,再将它的头部砍下,然后施法让蛊虫寄生,结果就会变成这种半尸半妖的犬神蛊了。 那个没有身体的狗头,朝我们吠了几声,突然间没有惠卿的命令就朝我们飞来,吓得我们四处逃窜。但是赵萍因为被绑在椅子上,没有办法动弹,结果她惨叫一声,肩膀竟活生生的被犬蛊咬下一块肉来。 「这…这是怎么一回事,我并没有叫它攻击啊。」惠卿疑惑的说。 但是小灵和梅兰大致上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,看来应该是惠卿的法力不够,所以制止不了这只犬神蛊的力量,因此它凶性大发,没有主人的命令就开始随意伤人。 小灵赶紧将手伸进裙子里,从白嫩的大腿内侧,掏出三段木头将它组合起来,于是一只速成的桃木剑马上就握在她的手中。梅兰则是将手伸到怀里,可是当她双手亮出来时,两手也各自握满了四支长长细细的银针。我看了不禁感到讶异,原来这两个傢伙,平时身上就随身携带凶器啊,简直是一对不良少女。 梅兰看准了犬蛊飞行的攻势,手中迅速的射出四支飞针,可是却被那只犬蛊挢捷的闪开了。小灵也立刻掏出一张符纸催动咒语,化出一道火箭飞向对方,但还是比不上犬蛊的速度。 「不行!它的速度太快了,要先想个办法引诱它。」梅兰警告的说。结果她们两个突然不怀好意的一起瞧着我。 我心中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就在我正想转身逃跑的时候,小灵已经掐着手印,朝我大叫一声「定」,结果我立刻像木偶一样动弹不得。 「乖狗狗!快点过来,这里有好吃的东西要给你吃……。」梅兰很有默契的脱下我的裤子,露出我赤裸的下体。她们两个好狠啊,竟打算拿我的小弟弟去当诱饵。 果然犬类的动物都无法抗拒「香肠」的诱惑,那只犬蛊一看到长长的棒状物体,立刻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。我这时只吓的肝胆俱裂,真恨不得练过缩阳神功,把小弟弟给缩进去。 就在我流着眼泪祈祷,那只犬蛊快要咬到我的时候,梅兰又再次的射出银针,只是她这次比较有准头了,除了一根插在我的屁股上面,其它的都有命中目标。 那些银针将犬蛊给钉在墙上后,小灵马上掏出一张符纸贴在狗头上面,然后口中喃喃念着咒语,过了一会儿,那张符纸就开始燃烧把犬神蛊给烧成灰烬。 惠卿眼看着最后的法宝也失效了,不禁脸色惨白的说:「看来,命运是真的不让我报仇了…。」她缓缓的将四根手指朝向自己。 「不要!」我们大声的制止着说。但是只见惠卿微微一笑,七孔之中竟缓缓的流下血来,尤其是双眼之中还混合着泪水,当真是血泪斑斑。梅兰是用蛊的大行家,她看到这个情形,知道是没救了,也只有叹息的摇了摇头。 我们把赵萍松绑之后,她恨恨的望了惠卿一眼,还吐了口口水说:「你这个溅女人,害我害的我这么惨,现在死了活该,鬼才会去向警察自首呢!」她跟着询问我们,看有没有办法解除她身上的蛊毒。 梅兰嫌恶的看着她,摇摇头说:「要治好你中的蛊毒很容易,只是你已经被吸去的元气却没有办法恢复了,所以你恐怕要一直维持着这个苍老的模样……。」 「胡说!你骗人!」梅兰话还未说完,赵萍忽然愤怒的打断她的话,赵萍跑到镜子前面,满脸惊恐看着自己,她原本青春亮丽的容貌,这时因为惊吓过度而呈现白发苍苍的枯老脸孔。 「哈哈哈……我好美喔,我是国内最红的偶像明星,不管是黄樱或是程虹,通通都不是我的对手!呵呵呵…我马上就要成为国际巨星了…!」赵萍似乎不能承受自己的模样,精神终于忍不住崩溃了。 我看着她的样子,不禁觉得真是报应不爽啊,她因为慾念而起杀机,也因慾念而让自己疯狂。我们通知了梦霞和警方来收拾善后,梦霞告诉我们说,她仔细的调查过了黄樱和惠卿的关系,还查询过她们之间的往来书信,结果发现原来她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亲姊妹。 黄樱的父亲因为经商的关系,在大陆上讨了一个小老婆,也就是惠卿的妈妈。后来她父亲放弃了台湾的家庭,也把黄樱母女丢弃在台湾。 当惠卿长大之后,无异中知道有一个亲姊姊是偶像明星,于是她想尽办法来到台湾,佯装是歌迷偷偷接近黄樱。原本只是出于好奇的心里,可是或许是因为血缘关系的吸引,让她们彼此越聊越开心,最后成为知心的好朋友,可是黄樱到死都不知道,惠卿竟然是她的亲妹妹。 有了这层原因也就可以解释说,惠卿为什么拼死也要帮黄樱报仇了。只是所谓「出师未捷身先死」,惠卿虽然逼疯了赵萍和程虹,但是也陪上了自己的生命,如果黄莺还活着的话,应该也不希望妹妹这样做吧。 这样的结果,究竟谁输谁赢,实在很难论断。倒是小灵和梅兰,这时却在忙着争论彼此间的胜负。一个吵着说是她把犬蛊给制住的,所以应该是她获胜了,另一个却说,是她消灭了犬蛊,因此是她的功劳才对。 就在两人喋喋不休的时候,小灵的行动电话却响了起来,她拿起来接听了几句话之后,脸上立刻充满喜悦的表情。 「怎么啦?」我好奇的说。 小灵满脸兴奋的说:「太好了!虽然赵萍跟程虹两人是自食恶果,但是电视公司老板要我保守秘密,所以这个案子他会付钱。也就是说,这场比赛是我赢了……喔…呵呵呵!」驱妖娘娘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笑声。 不过她说的倒也没错,因为梅兰原本的目的,就是想要妨碍小灵赚钱,现在既然对方愿意付酬劳的话,那也就等于说是梅兰输了。 「…哈哈哈…呵呵呵……咳…咳…咳!」趁着小灵忘形大笑的时候,梅兰忽然把一个小小的黑色丸子,给丢进小灵的喉咙中。 「你…你给我吞了什么?」小灵慌张想要把那个东西给吐出来,可是那个黑色丸子融化的好快,转眼就消失在她的胃里。 梅兰微笑的说:「放心啦,那不是什么毒药,只是一种合欢蛊而已。」 小灵愤怒的说:「什么合欢蛊?我听都没听过,快点把解药给我拿出来!」 梅兰一脸恶作剧的笑容说:「啊!很抱歉,因为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毒药,而是一种催情药,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解药了。你只要找个男人,好好的纵慾一晚就没事了,不然的话……。」她突然住口不说了,但也就因为没有说出结果,才更让人觉得恐惧。 「你这只臭乳牛给我站住!」小灵生气的怒吼着,但梅兰可不是笨蛋,她趁着小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早就已经一溜烟的不见踪影。 我看了这个情形,不禁觉得一阵莞尔,看来梅兰捉弄人的工夫也不差,竟然还有办法给小灵一记回马枪。 「…你…你!」就在我忍着笑容的时候,小灵却恶狠狠地的瞪了我一眼,我暗叫糟糕,她该不会是想拿我出气,痛揍我一顿吧,于是我也立刻想要转身逃跑。 可是出乎意料的,小灵却拉着我的衣摆不让我走,她低着头声音颤抖的说:「等…等一等啦,你…你要把我这样就给丢在这里啊……。」她抬起脸来,美丽的眼中一片湿润朦胧。 我心想该不会是梅兰的合欢蛊发威了,所以小灵开始发情了吧,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用客气。我一想到刚刚她们竟然拿我的宝贝去当诱饵,心中就有一肚子气,现在可是我报仇的时候。 我装着正经的态度说:「咳!要拜托别人的话,自己要先有所表示吧。」我用手指指着下面,那种暗示非常明显了。 小灵红着脸颊低着脑袋沈默不语,突然间她抬起头来猛看着我,而且双眼红红的充满血丝。我瞧着心中暗叫不好,这和梅兰变成母老虎时一样,是饥饿的状态。 结果小灵一边向我冲来,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,等到扑倒我的时候,全身已是赤裸裸的状态。她双手又猴急的扯下我身上的衣裤,让我有一种被强暴的错觉。 等到我被脱光之后,小灵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,然后猛地张口将我的分身给狠狠地吞进口中。她的动作相当粗暴,甚至还用牙齿咬着,但是冲塞在下体的那种滑润感觉,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的舒服。 「嗯…嗯…嗯」丧失理智的小灵,疯狂的含着我的分身不放,口中的吸力好像要把我的灵魂给抽出来一样。没有多久我就弃马投降,最后涌出的液体,也被小灵彻底吸个乾净,她彷彿还不过瘾似的,拼命用小小的舌头努力舔呧着。 为了应付小灵的慾望,我只好忍痛拿出从梅兰那里偷来的秘药,而且一下子就吞了两颗,因为我看情形判断,小灵今天的情况比梅兰还要严重。 果不期然的,今晚光是应付她的次数,手指不够还要加上脚趾才够我数的清楚。而且蛊虫冲脑的小灵,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慾海女神龙,逼的我把所有的压箱绝活,通通都跟她用上了一遍。 甚至她身上可以用过的地方或洞口也全都进去过了,到了最后她的身体简直就像个,被浇满了鲜奶油的生日大蛋糕,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能满足。 结果这天晚上,旅馆的房间里,不时的发出一个男人的哀号声,还有一个美少女的呻吟声。只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痛苦,美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快乐……。第一卷 第五章 风水灵龙 头昏无力四肢发冷,我倒卧在床上,身上上盖着厚重的棉被,虽然这几天的气候还蛮暖活的,可是我竟患了严重的感冒。 小灵看了我的病症,一脸嫌恶的说:「你呀,是纵慾过度,导致肾虚火沿上亢于金,难怪会一感冒就这么严重,真是活该!」她好心的弄了几付家传的中药秘方,然后喂给我吃。 可是我听她这样没由来的指责我,心中就觉得挺冤枉的,要不是一连两三天,连续应付梅兰和小灵的慾望需求,也不会搞得我精尽髓亏真元大损了。 反观小灵她自己,自从那一天我好心的帮她解除合欢蛊的毒性之后,她身上吸饱了我的精华,整个人看来比以前更加娇媚,如同花朵被露水滋润过一般,绽放着动人的光彩。 于是我意有所指的苦笑着说:「你自己吃饱了,就把我这个菜渣丢在一边,还要骂我,这也太没道理了吧。」 小灵脸上一怔,知道我话中的意思,突然间恼羞成怒。她红着脸颊在我头上重重的敲了一拳,生气的说:「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敢卖乖,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,我早就让你下地狱去了!」 她的脸上散发着强烈的杀气,而且因为吸足了我的灵力,连压迫感都比以往要来的强。我看她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,只好乖乖的缩回棉被里面,流着眼泪不敢吭声。 不过小灵那些家传的中药还蛮有效的,我吃了几服之后,第二天精神就好了很多,甚至还觉得气血充足,身上充满了旺盛的活力。看样子搞不好今天晚上,又能准时到浴室报到,欣赏美人出浴的精彩画面。 到了下午黄昏的时刻,夕阳西下天空一片橘红,正是衬托偷窥的最好景色。不过照我的经验判断,最好再等天色暗一点,这样行动起来才比较不容易露出破绽。 随着夜晚逐渐来临,浴室的灯光亮了起来,窗口也冒出阵阵水气,这是告诉我目标已经进入定位的信号。于是我马上展开行动,悄悄的欺进浴室窗口的正下方,脸上还戴着一副潜水用的大型蛙镜。这是有鉴于上次小灵的防狼喷雾剂攻击,所产生的预防教训。 可是朦胧的水气掩盖着镜片,让我的视线有点模糊,我这时暗叫笨蛋因为这样根本就看不清楚,但是美色当前之际也顾不得这么许多,所以我只好脱下布满雾气的蛙镜。 但倒楣的命运总是摆脱不了,当我探上头去的时候,小灵已是一脸不怀好意的在那等着我了,她俯伏在窗上露出她赤裸洁白的肩膀,身上因为热水蒸汽的缘故,皮肤红通通的看来娇美无比。 「我就知道你这个变态,如果病一好的话,一定会跑来偷看!」她秀眉微蹙,蕴含着满脸的愤怒。 「呃…我…我只是躺了太久,起来散散步,又刚好走到这里而已……。」我脚底一阵发软,不知道这小鬼又会想用什么办法来整我。 「你这个大变态,每次说谎都不会觉得脸红吗!」小灵怒视着我说。正当我想脚底抹油逃跑的时候,她忽然拿出一个像是手机的黑色盒子往我身上一指。 「吱吱吱!」黑暗中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,只见一个被电成黑色身影的骷髅,全身发麻的倒在地上抽续不止,原来这个恐怖的小鬼竟然拿电击器电我,差点没把我给电成焦炭。 随着日子过去了几星期之后,某一天下午我回来时,家里的门口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青年在那徘徊着。我问了他的姓名,那青年自称姓周名怀德,是专程来找小灵她父亲的。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相貌,脸孔长得还蛮老实的,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上次遇到个外表英俊内心不正常的杜长青,差点就把我和小灵给整个半死,所以我现在对登门拜访的客人,都不自觉的有点警戒。 我告诉周怀德说,小灵的父亲出国不在,要好几年才会回来,所以他可以直接回去了。不过对方表示说他是来取回一样以前存放在这儿的东西,如果小灵父亲不在的话,那找小灵本人也可以。我看他的态度还挺诚恳的,应该没什么恶意,就把他请到客厅,然后去找小灵出来和他说话。 我到了小灵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反音,为了不让客人久等,于是我就直接开门进去。原来这个小鬼正在睡午觉呢,只见她侧躺在床上,身上只盖了一件单薄的被单,而且因为睡姿的关系,露出她修长稚嫩的青春美腿。那白里透红的健康肌肤,随着她的呼吸,不停散发着诱惑人心的味道。 尤其从半开的裙子里,还露出了她穿在下缘的鹅黄色内裤,那充塞在隐匿部位的饱满形状,真是让我口水都快流乾了。忽然间她像是梦靥一样,红色的樱唇发出一声呻吟的喘息,长长的头发被汗水粘湿在身上,双手在胸部上搓揉,像是很热的样子。 我只瞧的一阵兴奋难耐,虽然这副姣好的身体,我已经享用过很多次了,但每次再见到的时候,不但没有吃腻的感觉,反而是意犹未尽。 于是我大着胆子伸出手指,在那块鹅黄色的棉布上轻按着,隔着薄薄的隔阂,感受那块地方的柔软和弹性。那微带搔痒的触感,让小灵又是一阵呻吟,双腿不自禁的互相摩挲。 因为小灵突然挟起双腿,连带的将我的手掌也一起夹住了,她大腿柔嫩温热的触感,藉着手掌传到我的身体,几乎快要让我控制不住。只是我一想到要是等一下她醒过来的话,那我可有的罪受,所以只好耐着性子小心亦亦的抽出手掌。 但是大概太过紧张的关系,我的指节不小心缠绕住了小灵的内裤花边,将她的内裤也一起扯了下来,这下我更是战战兢兢的,不敢惊动这头沈睡的母狮子。 好不容易我抽出了手掌,也连带的脱下了小灵的内裤,可是手上拿着这件热腾腾的烫手山芋,简直叫我不知如何是好。这时一阵微风吹动,让小灵赤裸的下体感到一股凉意,也让她打了个喷嚏清醒过来,我吓了一跳,赶紧将那件内裤塞进口袋。 「你进我的房间想干嘛!」小灵虽然还在睡眼惺忪的状态,但已本能的兴起一种警觉。 「有…有人来找你,快点起床吧,不要让客人等太久。」我很快的找了个理由,来转移我擅入她房间的原因。 小灵打了个哈欠应了一声后,稍微整理一下仪容,就赶紧出房见客。我心中喘了一口气,好在她没发觉自己没穿内裤,不然的话她非杀了我不可。 周怀德见了小灵之后,先是非常有礼貌的一揖,接着就开门见山的说:「你是张先生的女儿吧,我姓周,我父亲生前曾将一个箱子交给你父亲保管,我现在是来取回的。」 小灵好奇的说:「请问一下,你父亲是什么人?」 周怀德满脸恭敬的说:「家父是风水师周诚敬。」 「啊!我想起来了。」小灵像是清醒了一样的说:「我爸爸在出国之前有交代过我,他说如果周伯伯的儿子来拿东西的话,就把箱子交还给他。」她跟着急忙的反身入内,过了一会儿就双手捧着一个老旧的木箱走出来。 「是不是这个,因为我看这个箱子不像什么值钱的东西,所以就随手丢在一边,没什么妥善收藏。」小灵张口一吹,箱子上积满的厚重灰尘,立刻扬满四周。 周怀德看到这个箱子,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,接着对那个箱子拜了几拜,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它,从里面捧出一个看来像是木制的古老罗盘。 小灵和我原本一阵期待,还以为里面收藏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物,现在看到只是一个破旧的老罗盘后,脸上都不禁大失所望。 周怀德好像看出我们的心态,他笑着解释说:「这个东西对你们来说,或许不怎么起眼,但是对我来说却有相当大的函意。」 「哦!这话怎么说呢?」 周怀德解释着说:「这个罗盘我们周家代代相传了快三百多年了,唯有继承了这个罗盘,才代表我是一个合格的风水相师。」 「你…你是风水师吗!」我好奇的说。 「是的!」周怀德说:「我们周家三百多年来,都是从事帮人寻龙截脉,荫福子孙的风水相师。只是我父亲身体不好,我还没来得及向他学习,他就提早过世了。他生前将我托付给了我叔叔,要我能够学成出师的话,再到你们这里取回他所寄放的罗盘,正式继承周家的传统。」 「真看不出来,你已经出师了,对了!我的运气这么糟糕,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家的祖坟有什么关系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。」我开玩笑的说。 周怀德微笑的说:「风水固然可以庇荫子孙,但是这又牵涉到了阳宅和个人先天的命运,所以不能一言以蔽之。我看你的天庭饱满气血充裕,不像个身带霉运之人,大概是运气未至,再过个几年应该就会有所改观了。」我听他说的话,似乎跟小灵以前对我的评断如出一隔,真是让我有点失望。 他接着又说:「一般人总以为改善风水的话,运气就会有所改变,但是动嘎迁坟改居的,有时气运未至,反而祸患无穷。要知道风水好不如心地好,欲求好风水不如多行善事积阴德,这样比起花大钱改阴宅阳宅的,还比较省钱许多。」 这傢伙看来还挺老实的,竟劝人没事不要花钱乱改风水,比起一些招摇撞骗的假地师来说,他的为人倒相当正派。 不过小灵却讽刺的看着我说:「对呀!你这傢伙要不是色慾熏心,整天老想着一些黄色思想,你的运气搞不好早就变好了。」被这小鬼当着外人的面数落我,我也只能满脸苦笑了。 我跟着又好奇的请教周怀德一些关于风水的问题,他很热心的解释着说,所谓风水两字在古代的葬经上就有很好的解释:「气乘风则散,界水则止,古人聚之使不散,行之使有止,故谓之风水。」 而风水在古代又称堪舆,「堪,天道也,舆,地道也。」故堪舆两字又形容天地之道。在唐代的古书中则云:「皇帝始划野分州,有青乌子善相地理,帝问之以制经。」所以风水又被称为青乌术或青鸟术、青囊术等众多名称。 在古代的政府部门里头,还有常设风水官的制度,称之为「太保」。每当政府要兴建公家机构的时候,他们就要先到落脚的地方,仔细勘查地形,并用卜卦等方式,来决定建筑的地基。 而风水一门中国传承了数千年,也产生了许多各门各派,像是三元、三合、九星、易经、飞宫、八宅、奇门盾甲等等,甚至道教或佛教、密宗之流的教派也来插手一脚。 还有一些是少数风水相师父子间的祖传秘诀,称之为「些子」,即所谓「些子大法」,就是一般人所说的「江湖一点诀」中,所谓的「一点」二字的味道。只是这种容易混淆他人的数术传承,有许多是没根据的欺蒙诈术,是那种假地师招摇撞骗的法门。不知情者要是上当的话,轻者气运败坏家运中落,重者家破人亡绝子绝孙,是很要不得江湖骗术。 「所谓三年看山,十年寻穴」风水一门在中国的历史上,算是一门很深的学问,如果没有名师指导和长久的经验判断,是很容易误人后荫的,所以风水师一职在古代,据说是属于上九流的行列。 所谓上九流者:师爷、医生、画工、风水师、卜卦、相命、和尚、道士、琴师。风水师一职排名第四,只比医生、师爷这些高知识分子低几级而已,由此可知在古人心目中的地位。 周怀德表示说,他们家虽然也是有祖传的「些子法」,但是祖训却尊尊告诫子孙说,不得挟私妄行,一切还是须从正道学起,才不会误入歧途。所以他学了这么久,到现在才算稍有点自信,来取回这个祖传的信物象征,正式的继承周家的祖业。 周怀德说了一会儿,看我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,就表示说他最近在帮一户人家寻找墓地,如果我有兴趣的话,可以跟他同行顺便深入了解。我问了问小灵的意见,她耸耸肩说,反正最近也没什么生意,有机会到户外走走的话那也不错。 由于外面天色已经很晚,小灵和我就乾脆留周怀德过夜,小灵准备了一间客房,不过因为要搬放在橱柜上头的棉被,所以就爬上了高架。我站在她的下面,帮她扶住楼梯,偶然间抬头往上一望,不经意的竟看到她两腿间那丛迷人的玫瑰花园。 我一时慌张绊倒了楼梯,结果小灵整个人跌了下来坐在我的脑袋,她那块光溜溜的部位,也刚好贴在我的脸上。这么诱人的美食当前,我怎么能不品尝品尝呢,于是我忍不住伸出舌头,微微舔呧着那道娇嫩的细缝。 「呀…呀…!」小灵吓了一跳,这时才发觉她忘了穿一件很重要的贴身衣物。 她愤怒的站了起来,不停用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猛踹着我,同时俏丽的脸上又羞又气的说:「我就觉得奇怪,你这个变态进我房间居然没做什么事……。」虽然挨揍的感觉很痛苦,不过因为小灵的动作很大,所以只是将她的重要部位,曝露的更加明显而已。 她揍了我一顿之后,在我身上搜出她的那件内裤,就赶紧红着脸颊穿上。我摀着伤口低声哀号,心中却觉得值回票价,毕竟皮肉上的疼痛,怎么比得上欣赏美少女的群下春光呢。 Ⅱ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着车子,一路走往郊外,想见识见识周怀德的风水相术。不过因为这几年市郊许多的山林地都过度开发,破坏了不少的原有的山体风貌,也损毁了不少颇具好相的阴宅要穴。所以现在变得要很深入人迹罕至的高山峻岭当中,才有办法找出一些不错的牛眠宝地。 我看了看身边的景色,指着远处一座独立的高山笑说:「那座山看来很挺拔,风水应该不错吧。」 可是周怀德看了一眼,却摇摇头说:「那座山山势突出,周围又无峦头相应,是一座独山,这在地相上是属于五不可葬之一。」 在风水学上认为有五种山形不可下葬,凡山体倾崩砾砾,不产草木名曰:「童山」,童山不可葬。凡龙脉气来顿止,无形可求名曰:「断山」,断山不可葬。凡龙脉了无骨气,水土不行名曰:「石山」,石山不可葬。气未止,则龙势未止,名曰:「过山」,过山不可葬。龙无拱抱,无聚会名曰:「独山」,独山不可葬。 我刚刚所指的那座高山,虽然外型看来峻峭挺拔,但是山形过于突出,附近没有簇拥的山岭连接,因此在五不可葬的山形中,是属于「独山」的地形。 虽然这五不葬只是众多辨识上的法门之一,在许多堪舆经书中,还列明了多达十不葬、十贫地、十溅地、十富地、十贵地等的秘林要诀,但大体上多为要求好山美景,而避穷山恶水之地。 不过我看周怀德一路找来,都没注意什么山形地势,反而一直低头看着山谷低洼,于是我好奇的问他说,怎么不看远处看近处。 周怀德却笑着说:「我在找河水啊,你不知道吗,未有山先看水,有山无水休寻地。风水之法得水为上,藏风次之。水来处是发龙,水尽的话龙脉亦尽。」 他解释的说气乘水至,一条环抱宅地的流水,称之为「有情」,有情的流水才能使山脉界气而止,结出龙穴,也才能蕴育出大富大贵的杰出人才。因此若有一块好地却无流水经过,那也是枉然。在风水经书上还说:「水若屈曲有情,不合星辰亦吉」。这是表示说,只要水好的话,就算不符合风水上特别要求的形状,也算是块吉地,由此可知水在堪舆地相上的重要性。 而一般人所说的龙脉,是因为在神话中,龙是一种能大能小、可以任意变形的神兽。跟山脉的绵延起伏与盘折屈动状态相似,所以被风水家借来应用,将山脉直呼为龙脉。而穴则意指坟墓之圹穴,风水上则认为是真龙行止之处,脉动成形而气聚,其灵气会结于下土之内,凝结成穴。好比人身上针灸的穴道,是脉气所汇流之处。 只是穴位是龙脉之气之所终,有时范围不过十来丈或数丈,更甚者只有几尺而已。所以有时找到一处好风水却找不到穴位,那也是徒劳无功。因此风水学中才会有「三年学看山,十年学点穴」的说法。 但是通常找起龙脉来,都还要都讲求所谓的传承,也就是一山承一山,山山呼应。因为风水家认为,龙脉之间都有其生成和始终,就像远祖生父母,父母生本体,本体生子女代代相传,而穴位就是其龙脉所终点之处。 大抵上来说一处龙脉山形可分为大、中、小三座山,最远最高最大的称为「太祖山」或「远祖山」,邻接而下微低的称为「少组山」,再接续而下的便是「父母山」,而从父母山下气脉流水的汇终之处,就是所谓的穴位。 穴位在名词上的说法,还有穴星、穴眼等等,如古人所说的:「父母山下落脉处,如秉受父母之血脉为胎」,简单的说也就是整座风水的最终所在。 而在风水界中,则用中国的四大河来划分龙脉,承其为「三大干龙」。如位于长江以南的叫「南龙」,居于长江黄河中间的叫「中龙」,位在黄河以北、鸭绿江以南的叫「北龙」。而这三大干龙的起点,据说全是渊源于有「天地支骨」的昆仑山脉。 周怀德越说越起劲,小灵忍不住满脸佩服的说:「周大哥你真是厉害,虽然我爸他也有教过我一点堪舆,不过他好像没有你们那么专精。」 周怀德谦虚的说:「哪的话,我学了这么多年,也不过就这么一点心得而已,比起你们张家嫡传的奇门法术,我还差的远呢。」我们一路听着周怀德说着他的风水经,一路越往深山开去,不知不觉间竟开到了尽头。 「好了!接下来可能要辛苦一点了。」周怀德说他之前已经探到一块不错的好地,只是还没找到穴位而已,所以现在起要开始爬山了。 我们一路披荆斩棘的,沿途尽是些荒山野地,不过也就因为人迹罕至,所以山灵地气都还有所保留而没有被人破坏。只是我一想到干这行的,也真是辛苦,为了找一个盖坟墓的地方,就得这样大费周章的跋山涉水,也真亏周怀德做的下去。 小灵倒是好奇的问周怀德,这一趟收了对方多少酬劳,看来这小鬼对风水师的行情还挺感兴趣的。可是周怀德却说,他这一趟并没有收对方多少酬劳,他是纯粹出于帮助的心里,想要改善对方的环境而已。 他说委托他的人,三代都穷的落魄,虽然多行善事,但毕竟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,也就没那么多的余力来帮助别人。但他看对方做人还蛮诚恳的,只是环境不大好过,再加上他自己也想印证这些年来的所学,因此就满口答应帮助对方,要帮他找一块好穴地。 小灵一听说是赔本大服务,马上就显得意兴阑珊的,我猜她心中大概是在替周怀德惋惜吧。如果换成是她的话,这个竹杠纵然不敲断委托者的双腿,至少也敲的对方跛脚了。 我们走了半天后,小灵突然皱眉的警告着说:「奇怪!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。」我们静着耳朵仔细倾听,果真从不远处传来窸窸挲挲的声音,那是一种脚步踩在落叶上的摩擦声。 「不会吧,在这种偏僻的鬼地方,还会有人来吗?该不会是是什么山兆鬼魅吧!」我一想到上次遇到的殭尸,两腿就开始不停发抖。 我们如临大敌的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只见没有多久,树林中走出来一群人,我看他们的脸孔都很严肃,不像是来爬山的观光客。 「师兄!」周怀德看着领头的一个中年人,突然惊讶的叫了出来。我们听了之后,脸上一阵惊讶,难不成这群人都跟周怀德认识吗。 「我来介绍一下,这是我师兄冯毅,是跟我一起拜在老师门下学风水的。」周怀德很快的帮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,可是我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怎么高兴。 周怀德看着冯毅,神色间有点疑惑的说:「师兄,你怎么会到这儿呢。」 冯毅笑着说:「当然是来找穴位的啊,我最近接了一个政府大官的委托,要帮他找一块真龙聚集的天子宝地,看他将来有没有机会登上总统的宝座,而我后面这些人都是对方派来帮忙我的。」冯毅很得意的指着他身后那些壮汉,显示他的阵容相当庞大。 周怀德皱眉的说:「我就觉得奇怪,这阵子你一直在追问我新找的龙脉位置,你该不会和我一样,也在打这块地的主意吧。」 冯毅冷笑的说:「哼!真是笑话了,真龙之穴有能者捷足先登,就算我跟你看上同一块地,只要穴眼先被我找到的话,那就是属于我的了,你又凭什么断定我是来和你抢的呢。」 周怀德淡淡的说:「如果是那样的话,那就最好不过了,我只希望你真的是各凭本事,不要老是用一些鬼鬼祟祟、偷偷摸摸的伎俩。」他们彼此交谈一阵子过后,冯毅就领着大批人马匆匆离开。 周怀德看到冯毅走远,这才小声的告诉我们说,他这个师兄为人阴险刻薄又贪财(简直跟小灵一模一样),而且对于风水之道又不肯痛下苦心钻研,只是从老师那里学到一些粗浅法门,再加上一张三寸不烂之舌,就开始到处招摇撞骗,至今已经有许多人被他害的很惨了。 尤其冯毅前一阵子,不知为何一直在套他的话,想知道他新寻的这块牛眠地位置,现在两人狭路相逢,看来是真的想抢他的穴位。 「既然这样的话,那我们动作就要快一点了。」我着急的说。 「你们放心吧,穴眼的位置是很难找的,凭我师兄的功力,就算给他个十年,只怕也没有办法找出这块地的穴眼来。」周怀德微笑的说,脸上毫无着急的表情,看来他不但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,对他师兄的斤两也摸的很透彻。 我们休息一会儿后,又继续接着往前迈进,沿途的花草也越渐开的繁盛,有许多的花朵甚至在这不该开花的季节中也开花了。 周怀德用手摸着地面,微笑的说:「看来这附近应该有地溶流脉经过,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,这附近应该有条温泉吧。」 我和小灵听了抱着半怀疑的态度,但是走了没有多久眼前豁然一亮,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小小的平缓溪谷,从潺潺流过的溪流上头,还散发着阵阵白雾热气。看来周怀德说得没错,这里真的有一条风景优美,人迹罕至的山中野泉。 「想不到这里真的有露天的温泉耶!」小灵看了,忍不住兴奋的大叫起来。 「我看现在天色也很晚了,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扎营吧。」我望着天空如此提议,但其实我是看到小灵眼中透着想泡温泉的慾望,所以帮她说出了心中的想法。 我和周怀德在附近扎了两个帐篷,小灵则是用我们带上山的食材,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餐。 当然吃过饭后,我和周怀德是老实不客气的去享受了那座舒适的温泉,可是小灵却一脸紧张,打死也不愿意下去泡水,她大概是怕会被我们两个看到吧。 周怀德一边和我泡着舒适的泉水,一边又解释着说,其实像这种温泉又称之为「汤泉」,是一种不好的葬地。照古人的讲法:「真龙旺气融而为泉,泉而沸腾,则其气发散矣」。但是如果是冬温夏凉的「水」者,则不但无害,还反出富贵。 像我们现在泡的这一条,就是属于所谓的水泉,不但离龙口沸腾蒸散之地已远,而且得流水相助阴阳交融,更是证明龙脉就在这群山附近。 我仰着脖子,看着漆黑的天空中群星闪耀,耳边是潺潺响撤的流水声,身上感受着温泉与河水调和适中的温度。跟小灵经历过那么多惊险的事情,只有此时此刻,才算是得来不易的轻松,我还真希望时间能就这么停止下来。 泡过温泉之后,我原本想和小灵一起睡同一个帐篷,但却被她一脚给踹了出来,无奈之下我和周怀德两个大男人,只好委屈的一块窝在狭小的帐篷中过夜。 但是睡到了半夜,我灵敏的耳朵却忽然听到一声小小的破水声,那是有人跃入温泉的声音,于是我立刻悄悄的爬起来偷看。只见在黯淡的月色当中,一个皮肤雪白身材姣好的稚龄美少女,正倘佯在温热的溪水中沐浴。 我心中偷笑的想着,这个小鬼果然按耐不住了,所以打算趁我们睡着以后,又自己偷偷地爬起来偷泡温泉。我知道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,因此很快的就脱下衣服,打算和小灵来个鸳鸯共浴。 虽然我的动作很轻,四周的景色也很黯,但反应灵敏的小灵还是发觉了我的存在。她看到我慢慢的朝她游了过去,神色非常紧张的说:「呀!你…你想干什么?」 我微笑的说:「干什么?当然是来泡温泉的啊。」我并没有停止动作,反而越游越近。 小灵赶紧将身体拱缩起来,可爱的脸上又羞又气的说:「不要过来!给我滚一边去。」 我奸笑着说:「这个温泉又不是你的,是属于大自然的,我爱到哪儿泡就到哪儿泡。」 小灵听了原本愤怒的想要起身揍我,但却静静的不敢乱动,因为她只要一站起来,赤裸的身体马上就会在我面前展露无疑,所以我更是肆无忌惮的,在她身边游来游去。 「啊!那…那是什么东西。」在黑暗中我突然看到数颗诡异的晶光,立刻吓得靠到小灵身边,紧紧的搂着她。 「呀!干什么啦,哪有什么奇怪的东西。你这个大色狼,快点走开啦。」小灵在我怀里奋力的挣扎,一点都不相信我说的话。 「真的啦,真的有啦,不相信你仔细看。」小灵顺着我手指的方向,果真看到附近有数颗诡异的萤光闪烁。 「那…那是什么东西?」小灵惊讶的皱起了眉头。 「是什么妖魔鬼怪吗?」我担心的问说。 「不!好像不是,因为我没有感到什么不洁的灵气。」小灵摇摇头说。 就在我们心中一阵疑惑时,天空遮蔽的乌云缓缓飘过,皎洁的月色明亮的照射下来。我们看着那些闪烁的晶光,原来只是一群野生弥猴的眼睛,它们正在那里享受泡汤的乐趣。 「呿!真是的,害我们这样大惊小怪。」我和小灵舒了一口气,对这个情形感到好笑。 那群猴子还挺聪明的,竟能找到这处人迹罕至的温泉,它们一副优游自在的样子,好像过得还挺快活的。甚至有几对猴子,不知是不是泡的春心荡漾了,竟然在我们面前的溪岩上,做起了交配的动作。 「嘿!快看啊,免费的露天电影院喔。」我开玩笑的指着那些猕猴。 「笨…笨蛋,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。」小灵羞红着脸孔低下脑袋,神色间相当尴尬。 可是我看着那群猴子,在我们面前表演着活春宫的戏码,胯下就感到一股冲动,况且此时此刻美少女搂在怀中,要是不好好的享用一下的话,那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。于是我立刻将双手,往小灵的上下部位袭击。 突如其来的举动,让小灵吓了一跳,她惊叫着说:「呀!干…干什么啦!」她奋力的抵抗,想要脱离我的魔掌。 我坏坏的警告她说:「嘘…小声一点,还有人在睡觉呢,你要吵醒他吗?」我说的那人当然是指周怀德喽。